第135章 应该很疼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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弯弯的月光高高的挂在天空。 那是一个奇怪的睡不着觉的夜晚。 时染坐在卧室里开着灯看书,书中的内容,一个字也看不进去。 翻开书页已经很久了,但还停留在同一页。 “以这种心情看书吗?” 时染把书合上,嗖地扔到一边。 现在,她心情低落的原因太清楚了。 “为什么总是做那种表情?” 虽然那张表情看起来面无表情,但是总觉得透着点其他。 徐华进来之前,拥抱在一起。 下一秒呢? 会不会亲密得要接吻呢? 宋肆辰的脸庞上,比起激动之后,更多的是不安感。 宋肆辰在时染眼前躺着,却不安得好像要错过时染一样。 【我送你回去吧。】 【客人还在等着。】 时染拒绝宋肆辰,转身离开的时候。 宋肆辰很害怕。 即使想装不知道,但是挥之不去的面孔,让她看书都看不进去,更别提睡觉了。 闭上眼睛,就是宋肆辰那张脸。 “呼!” 叹了一口气。 更加的烦躁了。 时染一只手拍在自己的心口处。 “为什么这么紧张?” 只要一想起宋肆辰,就会对一起做出反应的心脏感到气愤慨叹道。 就是这个时候。 咚咚! 低声敲门声响彻静谧的屋子里。 虽然没有告知敲门的人是谁,但是时染知道。 扑通扑通。 原本就跳的很快的心,跳得更加不寻常。 打开门。 “你好,宋肆辰。” 在走廊的灯光下画着长长的影子站着的是宋肆辰。 “还好吗?” 宋肆辰没有从门口进来,而是径直探视着时染的脸问道。 “有什么话,进来说吧。” 一听这话,宋肆辰赶紧进屋关上了门。 时染和宋肆辰并排而坐。 在准备茶杯和水壶的咔嗒咔嗒声之间,宋肆辰说:“对不起,时染,突然来找你。” “怎么了?发生什么事情了?” “徐华回去说,你碰到时宴了?脸色看起来不好。” 原来,徐华在车内的时候,看到了。 回去就马上告诉了宋肆辰。 “没事,我自己安排了人手保护自己。” “徐华说你脸色不好,如果不是因为时宴的话,那是因为我吗?” 说这话的瞬间,沉重的茶壶从时染手中滑落下来。 “啊!” 随着茶杯倒下,热水差点流到时染的睡衣上。 但接下来的疼痛并没有感觉到。 因为宋肆辰的手将滑落的茶杯接住了,热茶水倒了宋肆辰满手。 “宋肆辰!” 时染大叫一声,拉着宋肆辰的手腕就往浴室去。 用凉水冲着刚才被热茶烫到的地方。 “你用手接干什么?” “比你受伤好。” “宋肆辰,你……” 时染一时之间,说不出话来。 即使他的手上长着很多茧子,也一定会感觉到疼痛。 但,宋肆辰脸上看不到那种痛苦的神色。 他的眼睛只是看着时染。 时染低着头,宋肆辰看不见她的脸,然后整个浴室内,只能听到水龙头流出来水的声音。 虽然已经很快的用凉水冲刷了,但是手上还是红了。 时染咬着嘴唇,眼睛也微微红了。 “应该很疼吧。” “没有。” 宋肆辰这样回答着,紧紧盯着时染。 “一定会很疼的。” “没关系。” “说不定会起水泡。” “没关系。” “也许会伤的很严重。” “没关系,没什么大不了的。” 他一直用着平静又安慰的语气回复着,似乎真的感觉不到疼痛。 时染感觉到宋肆辰眼睛直勾勾地望着自己。 “宋肆辰,你为什么……你为什么总是……不说实话。” 所有的感情和想法似乎都凝聚在了心头。 怕弄不好会说出奇怪的话,所以松开了宋肆辰,紧闭着嘴,转身,靠在洗手池上。 宋肆辰关上水龙头,看了看还红着的手,转身,和时染一样,靠在洗手池上。 沉寂了片刻。 宋肆辰抬起半干的手,扫了一下时染的头发。 那是一股亲切,却又让人不快的手势。 “我喜欢时染。”宋肆辰严肃地说。“对我来说,你是最重要的,所以,你没事就行。” 时染咬着嘴唇,强忍着要落下来的眼泪。 宋肆辰用手捧着时染的脸,手指小心翼翼地抚摸着时染的脸颊。 “别哭!” 但是宋肆辰的话毫无用处。 本来没说的时候,时染还能忍住,宋肆辰一说,时染的眼泪就忍不了的掉了下来。 “宋肆辰!” “嗯。” “为什么……为什么喜欢我?” 宋肆辰眉头皱了起来,然后回答说。 “你给了我整个世界。” 宋肆辰轻轻擦掉时染落下来的泪水。 “时染不是说过要活下去嘛,所以从那天开始,我就为你而活。” 宋肆辰亲吻了时染的额头,然后鼻尖突地碰在了时染的鼻尖上。 “我不能不爱你。” “爱我吗?” 时染的声音被水浸透了,颤抖着。 “从初次见面的那一刻开始。”宋肆辰的声音里透出一丝笑意。“你是我的全世界。” 听宋肆辰说完,时染下巴微微地抬起来,主动的亲上宋肆辰的嘴唇。 虽然流下的眼泪渗入了咸味,但没关系。 用力拉近宋肆辰的衬衫,把嘴唇递过来。 随着宋肆辰身上散发出的香气,可以看出时染抓着宋肆辰衬衫的手指尖在微微颤抖。 然后宋肆辰的大手握住时染那颤抖的手。 时染意识到自己亲了宋肆辰,红着脸,止住了泪水,缓缓地侧头,转向镜子那边。 宋肆辰虽然脸上没有太大的变化,但嘴角的笑意遮不住。 他将头靠在时染的肩膀上,温热的呼吸钻进了时染的脖子和头发之间。 紧接着,宋肆辰的手抬起来,手指扶上脸颊,逐渐落在时染的耳垂上。 “时染!” 宋肆辰低声呼喊。 时染伸出手,抓着宋肆辰衬衣的衣角。 “宋肆辰?” “为什么?”宋肆辰用低沉粗犷的声音问时染。“为什么会哭?” “我要得到时家的一切。” “我知道。” “然后你要成为宋家的继承人。” “应该会吧。” “没有人说私生子不能继承全部的家产,没有人说女人就不可以得到一切。” 时染尽量用平静的声音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