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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盗x少爷4

    大盗x少爷4

    夏天在一场场戏幕里溜走。

    有一段时间没听到窗外聒噪的蝉鸣声,白云几朵,天空永远都是湛蓝色。

    眨眼到了八月份,距离六月十八日已经过了三个月。

    没人知道当时sleepy到底拿了什么东西,外界也没有许家的什么不好传闻。

    sleepy在那天后再没出现过。

    八月中旬,许家少爷许恣的一项研究论文,被印在了各大专业杂志上。

    思路前所未见,别有新意,整个物理界都被这位22岁青年的创新点议论纷纷。

    就差最后一步,在物理实验室验证这个理论的可靠性与真实性。

    网上留言众多。

    【不是说许少爷是学数学的?

    怎么又去搞上物理了。

    】

    【楼上的,没听过数学物理不分家?

    】

    【酸个什么劲啊你,很多人都是物理数学一起学的好么?

    】

    【就是,爱因斯坦的数学成绩也不差啊,那么教条干什么。

    】

    【真牛逼,我老公都能跟爱因斯坦比了。

    】

    【老公不老公能别乱叫?

    小道消息,许家已经定亲了。

    】

    【少扯了,没人配得上他。

    】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江困新闻就看到这儿。

    她在家倚着书桌,翻完留言沉吟了一会儿,而后从抽屉的最里层抽出那个从许家拿出来的婚约。

    现在应该不作数了吧。

    还好当时科技不发达,没有什么网上的电子合同,只有这么一张小破纸。

    没了就是没了,不能算了。

    但……

    都过去这么久了。

    看网上的消息,也不只许家一家知道婚约这个消息。

    许恣到了适婚年龄,怎么说也该想起来这么回事了。

    那为什么还没过来退婚?

    这三个月以来,江困以为许恣还没发现婚约丢了这件事,一直在等。

    但越等越觉得不现实,许少爷再怎么用功学习,也不至于不上网吧?

    连随随便便一个新闻留言都有,被看到的几率很大。

    再者说,他父母也不在意吗?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江困想得混乱,干脆不想了。

    反正到时候他们来了等着退婚就好。

    要是丢了一份婚约,还要把两人强凑在一起,那就有点太过分了。

    江困把婚约放了起来,收拾过两天开学的东西。

    九月初,各大高校陆续开学。

    除去sleepy这个身份,江困只是一个小小的大二学生,需要按时返校,准点上课。

    学校在市中心,秦菁有工作要忙,江父又常年住在外地,江困只能拖家带口地坐地铁过去。

    手上提着一行李箱,肩上还挎着个包。

    上了车,江困给自己找了个座位。

    每一截车厢都装了很多人,江困上车点比较靠前,所以能找到一个好的位置。

    她把行李箱压在座位下面,用脚勾着,包放在了大腿上。

    一个职业的大盗平时的消遣都是看新闻。

    江困当时决定走这条路,只不过是因为身边发生的一件事——她的一个同学,普通家庭,因为她父亲的领导把工人当奴隶,在厂子工作不给护目镜,导致四十五岁就永久失明。

    更过分的是,上边的赔偿少得跟没有似的。

    这件事一直被压着,工人们想集体上诉都没机会,上边甚至讥嘲他们可以合伙开一家盲人按摩。

    江困听完沉默了很久。

    她从小舒坦得长大,没怎么体会过这样的生活,只是一阵心酸,久久难以平息。

    当晚就做了彻底改变这里的决定。

    于是第二天,sleepy就带着警告书出现了。

    只是初见,她就掀起了轩然大波。

    像浪潮涌来,洗清城市里最肮脏的丑闻。

    这件事平息后,她同学的父亲也收到了一定的补偿和一份足以养活全家的工作。

    再之后,sleepy这种作为被无数人好评,民间甚至有人建立了sleepy的粉丝团,专门揭露一些企业的丑恶嘴脸。

    他们相信sleepy一定会看到的。

    sleepy也确实看到了,一次一次的行动都证实了。

    但其实她也不是自己,她认识一位很厉害的朋友,可以给她提供行事的各种工具,比如眼睛可以做投影的黑乌鸦、直升机、三爪勾……

    即使每次行动都危险,却让江困难得地在刺激中找到了满足感。

    这次又被顶上来的消息,是一家cao控大学生做非法实验的私企。

    事情已经恶劣到了让大学生无法脱身,甚至还有源源不断地“免费劳动力”加入,又有见钱眼开的教授天天忽悠,影响范围越来越大。

    江困皱了皱眉,点开了一个图片。

    很奇怪……

    她觉得这个背景,很想他们学校后cao场地一角。

    “下一场,北角西站。”

    地铁广播在“叮咚”声后响起,“请要下车的乘客提前做好准备。”

    江困若有所思地把手机放进了包里,从车座下方抽出行李箱。

    人群自动为她让出一条空隙,她纤细的身去灵敏地从中穿过。

    下车时天晴依旧,太阳有些晃眼。

    江困凭着记忆走向学校,另一边低头看着手机查一下那家私企。

    规模倒是不小,就在这座城市。

    这代表下警告书是个容易事儿,人多眼杂,好藏身。

    但进一步的行动她还没想好。

    她独自走在小路上,慢悠悠的,低头一直在翻手机。

    这时,右肩膀被人拍了拍。

    江困练过的身手对这一点十分明显,猛地反侦察向左转了过去,下一步就要攻其下怀——

    “楠楠?”

    江困看清了来人,瞬间松了口气,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

    施楠楠被江困刚才眸子里一闪而过的凶光吓了一跳,“什么叫‘我怎么在这里’,我也需要登校啊……倒是你那么紧张干什么?”

    “啊。”

    江困尴尬地笑了笑,“最近看武侠片来着,我代入感很强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施楠楠不太信,挑起一道眉:“什么武侠啊,我没听说啊?”

    “你肯定听过。”

    “?

    别卖关子。”

    江困:“喜羊羊之勇闯江湖。”

    施楠楠:“……”

    两人对视,安静片刻。

    施楠楠终于怀疑人生地开口:“你什么时候把我当成的傻逼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又过了几秒,扑哧一声,她们一起笑了出来。

    施楠楠笑到扶上了江困的身,问她什么时候开始走沙雕风了,又问她是哪只羊……

    两个女孩在林荫路上笑成一团。

    不知不觉中,他们便走进了人群之中。

    声音在嘈杂的环境中被放小,只能贴近了听。

    江困问了上一句,正要凑近施楠楠耳旁,忽然身旁的人僵硬了一瞬,立刻站直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江困不解:“你看到教导主任了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大学哪来的什么教导主任,施楠楠扒拉了一下江困,朝前面扬了扬下巴,“不是!你看,是那群学长。”

    听出施楠楠连说话地语调都放轻放柔,嗓子也不自觉地夹了起来,江困无奈地扯了扯嘴角:“……你至于?”

    “太至于了。”

    施楠楠紧紧地握着江困的手,“他们长得好帅的,原谅我这个土狗没见过什么世面,每一个都喜欢!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江困本意是没兴趣了,但再想跟施楠楠唠下去不太现实。

    她那双大大的葡萄眼,装得全都是聚成一堆的帅哥。

    身边又小孩子风一样地跑过,带起了江困白色衬衣的一角。

    大大小小的谈话声此消彼长,闹市一样。

    在江困抬起头的瞬间,她的眸子里只装下了一个人。

    ——许恣。

    男人额前的碎发长了些,还是一副没什么表情,什么都不甚在意的样子。

    他手臂上挂着一件外套,衬衫的领口被送了个扣,阳关下皮肤白得像是块玉。

    江困的目光像粘连住了一样,紧紧地跟随着许恣地一举一动。

    还没想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,许恣越走越近。

    即将从江困身边经过。

    在这个时候。

    许恣稍抬眼睑,意外的跟江困的视线撞了一下。

    深邃,淡漠又隐晦不明。

    定格两秒。

    他收回视线,从江困身边大步经过。

    江困猝然回头,只听见了几声若有若无的“老许”。

    施楠楠适时开口,拉江困回神。

    “哟哟哟,你还好意思说我,你自己不也看得神魂颠倒?”

    江困愣了一下:“我?”

    “昂。”

    施楠楠道,“那眼神,都发直了!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施楠楠又说,暧昧地拱了一下江困,“你实话实说,许学长是不是帅?”

    江困木讷地眨了眨眼:“啊?”

    “啊什么啊,少不承认了你!对了,看到没有,前面有家新开的奶茶店,有第二杯半价活动,来两杯?”

    话题跳脱地太快,江困还没来得及反驳上半句,施楠楠下半句就已经接上了。

    最终她只吐了个嗯,留在原地照看两个人的东西。

    无事可做。

    江困想接着查刚才那家私企,但点开新闻却看不进去,满脑子都是刚才,和许恣擦肩而过的一瞬。

    她突然觉得,或许在另一个时空,另一个地点。

    或许是在四维空间,几百年前几百年后,他们肯定认识彼此。

    思忖间,身边一又是一阵疾风。

    肩膀被人猛地撞了一下,江困还没来得及看清来人,就察觉到臂弯下一空——

    有人拿走了她的包。

    这个认知冲击到江困大脑。

    第一个反应是觉得有点好笑了。

    ?

    偷东西偷到祖宗身上了?

    换做平时江困没准心情好还能教他两招,但现在她只是后知后觉的窝火。

    施楠楠正巧从店里走出来,没等把奶茶递到江困手上,反倒收到了两个行李箱把手。

    “诶,阿困——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阿困人没了。

    江困交了东西,一缕烟似的窜了出去。

    但这条街人太多了,越往里走行动愈发困难,江困就算有再敏捷的身手都无济于事。

    她踮起脚,看到那小偷的身影朝着小巷钻了进去。

    周围人挤着人,江困费力地腾出一条空路,满头大汗地压出条路。

    脚落在地上那一刻,她觉得世界都开阔了。

    跑进小巷,江困拿出长处,从一旁的收破烂地小车上垫了一脚,翻上了一道矮墙,一眼看到了那道身影。

    矮墙与街道隔了一道高墙,不用担心这里会被外边街的人看到。

    江困猫一样的在矮墙上稳稳前行,高马尾被扬起,目光所到之处飘来几绺碎发丝。

    她凭一己之力,在小偷错愕地回头时,呈现了什么叫做。

    专业对口。

    小偷从业好几年,没见过这样的兄弟,吓得又犯了一罪。

    他一举夺过旁边经过的一辆白色自行车,把后座的小孩两手一夹放在了地上,蹬着车就跑了。

    小偷开始在速度方面碾压。

    再加上江困在矮墙上行动范围有限,眼见目标又要冲进一个小巷,江困除了在另一侧跃下从前包抄,之外别无他策。

    谁让这次“行动”来得太过于突然,江困浑身上下只剩身手,再没有别的工具。

    然而就在她蹲好,正要朝着另一方跳去。

    那个骑着自行车的小偷又原路退了回来,面露惊恐。

    江困有些纳闷儿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,小巷的黑暗中走出来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
    “跑挺快啊。”

    一道冰冷的声音传了出来。

    小偷受了惊,从自行车上下来转身要跑。

    可惜他千算万算,算清每条路通往哪里,算到前面会有一辆自行车候着……没算到今天不该穿帽衫!

    自行车摔在地上,金属撞地,发出零零碎碎的声响。

    也就在这时候,小偷被从莫名出现在巷子里的男人,拎着帽子拽住了。

    在江困的角度,能居高临下地看出来小偷在身高上吃了亏。

    哪怕他现在回手就是一拳……江困计算了一下,估计也够不到后面那人。

    能控制住人就松了气。

    但江困心还是悬着。

    刚才与自己擦肩而过的人,此刻就站在那里。

    许恣白衬衫慵懒地搭在身上,下身是一条宽松随意地黑裤子,一双白色的运动鞋,把人衬得有了少年气息。

    江困没忍住多看了几眼。

    很难想象,这就是那天躺在床上一动不动,虚弱至极,又面色潮红的人。

    小偷死到临头,连忙把东西塞到了自行车车框里,歉疚地双手合十,“我错了,放过我吧大哥,我今天都够倒霉的了……刚才追我那个该死的姑娘都他妈上房顶了,给我一个小小扒手狠狠地开了大眼。”

    许恣: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以后一定强加练习,他奶奶的,这年头干这行都这么卷了?

    ?”

    许恣:“……”

    还强加练习呢。

    他觉得自己或许跟这人说不到一块儿去,便沉默地掏出手机,拨打了一通紧急电话。

    结果还没交代完地理位置,身后突然冒出了一声诡异的“咕咚!”

    许恣和小偷一齐回头,小偷当场吓得头掉。

    他看见追着自己跑了几里地,那该死的姑娘就躺在后面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或许是一直被俯视着,像当时自己高中时趴在天窗的班主任,小偷当场犯ptsd,大叫一声,一把挣脱开,一溜烟跑得比兔子都快。

    许恣:“……”

    巷子里只剩下了他和那个该死的姑娘。

    耳边的报警电话还在响着,许恣沉默了一下,把手机放回了兜里。

    然后朝着江困走过来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一分钟前,江困本是想按原计划行事,从另一侧跃下,再从后赶过去。

    谁想脚底一打滑,我们亲爱的大盗当场表演了一出“滑铁卢”。

    目光里那双运动鞋离自己的距离渐渐缩短。

    很快,视野中就出现了一只手。

    那只手细长又薄,中指有一层细细的薄茧。

    一看位置就能知道这是长时间握笔留下来的。

    江困呆滞地吸气。

    “趴着舒服?”

    许恣歪了歪头,问道。

    江困哑口:“……你试试?”

    “那还不快点站起来,就等着我来扶你?”

    “你又不是非要扶我……”江困嘴上犟着,可还是伸出来一只手,听话地站了起来,看着小偷跑掉的背影,惋惜道,“人都被你放跑了。”

    许恣顺手摘下来江困头上沾着的一个草,有点无奈笑了笑:“那你追去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两人从一开口就是怼着说,江困差点忘了那天在他家里,和他说得那些话。

    可现在她没穿黑袍子,她不是那个给他下警告书的sleepy,她只是小学妹江困。

    她主观觉得许恣是认不出来她的,却还是有些心虚地说了句,“谢谢”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许恣目光下移,最终落在了她有些出血的脚踝上。

    女孩子的脚踝总是又细又白,那块破了皮的地方就格外明显,几颗沾在上面的沙砾看着都隐隐作痛。

    他皱了皱眉,问道:“疼么?”

    江困有些莫名,“什么?”

    说完她才顺着许恣的目光朝下看去,也在她发现那块流血的皮肤,痛感也后知后觉的传入神经。

    “嘶——”

    江困没忍住吸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许恣扫了她一眼,低嘲道:“我不说你就不知道疼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许恣又问:“包里有创可贴么?”

    江困想了下:“没。”

    “那走。”

    “去哪?”

    说话间,许恣已经跨进了刚才的那辆白色自行车中,朝着后座耷了耷眼皮,示意她坐上去,“药店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哦。”

    面对那种不容置疑的口气,江困也松下了弦,听话地坐在后座上。

    许恣踹了一下脚蹬,车缓慢地向前挪了一寸,却猛地刹住了。

    江困没做好准备,直勾勾地撞到了许恣身上。

    男人地后背硬邦邦的,她吃痛:“你干嘛?”

    “抓稳。”

    “啊?”

    还没等江困反映过来,许恣再一次启动自行车,刚一开始就速度飞快。

    江困忍不住惊呼一声,控制不住地抓住了前面人的衬衫。

    他似乎轻笑了笑。

    低闷地嗓音散进飞驰的速度中,包括江困的那句“慢点”,都像是说给了风听。

    他速度没有降下来,江困只能越扯越紧。

    两个白衬衫靠的很近,所到之处带来白桃的清香。

    他们正值青春。

    自行车停在了药店,许恣把江困留在车上,又把前面的包放在了她的腿上,简单地抛下了一句“看车。”

    就自顾自进了药店。

    江困在门口等着,有点不知所措。

    她慢吞吞地搅着手指,觉得哪里似乎不太对。

    如果许恣知道,她就是江困——就是那个跟他订了婚的那个江困,还会对自己这样吗?

    她一直摸不清许家的意思,所以这方面也很没有底。

    但如果提起婚约她没在意,他家里也没在意。

    那恐怕知道自己是谁,会避之不及吧?

    两分钟后,许恣拿着一盒碘伏棉球,又带了点跌打损伤的药和创可贴,走了回来。

    他自然而然地把跌打药塞进了江困的包里,“回去检查一下身上有没有淤青,记得把这个上了。”

    而后,拿着药盒旁边的小镊子,从碘伏棉球里揪出来了一粒,单膝蹲下。

    江困有点红肿地脚踝就暴露在他的视野之下。

    没有被这样对待过,江困下意识地缩了一下,却被许恣一把抓住了小腿。

    “……许学长。”

    许恣没抬头,专心的给她处理伤口:“怎么了。”

    问完才像是反应过来了什么一样,问,“你知道我?”

    江困把头垂下,慢吞吞地说,“嗯……我,我是江困。”

    男人的动作停顿了一下,但没有想象中的“避之不及”,他只是换了一个棉球,目光未移,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江困觉得许恣没理解她的意思,补充道:“三点水的江,想睡觉的困……江旗的江。”

    江旗就是江困爷爷,婚约就是他签订的。

    她这么说,就差直接告诉许恣,自己就是那个跟你签订婚约的那个“江困”了。

    许恣又不是傻子,这么一说肯定能明白。

    然而还是无事发生。

    许恣很轻地“嗯”了声,转成扯过创可贴,撕下包装,贴在了伤口上。

    处理完垃圾,他又回来。

    跨上了自行车,问道:“去哪,我送你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江困晃了神。

    她现在有点不清楚。

    许恣这是在用什么身份跟她说话。

    看态度,他好像并不意外。

    可江困并不记得之前什么时候,用“江困”这个身份和他见过。

    许恣感觉出来她的顾虑,缓缓地丢出来个定位,把她的神智找回来。

    “江学妹。”

    江困:“……”

    所以这是,就当她,只是学妹。

    没有什么别的意思。

    江困明白了状况,平静地说:“去十七公寓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许恣没说什么别的话,即刻启程。

    江困也放松了不少,自在地扯上了许恣的衬衫。

    直到经过一处铁门。

    看门的大爷一眼认出来那位又高越帅的同学,笑出来了一脸褶皱,“回来了?

    哟,还是带女朋友回来的?”

    后座的江困连忙要说不是。

    许恣却抢在她的前面,“还不是。”

    江困满意的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没觉得出什么不对。

    许恣又蹬上自行车,继续前进。

    过了铁门好几米,似是随口的抛了句。

    “是未婚妻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