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72章 竟是这样的真相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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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一早,医馆就热闹了起来。 罗母和罗成媳妇,罗捕头和官差,还有冯章,更有不少从昨天盼到今天,一直在等着吃瓜的群众。 此时,坐诊室的房门还是紧闭的。 顾盼在里面给罗成做复诊。 罗成听着大堂里传来的声音,在顾盼没说话时,他也很安静的躺着。 直到顾盼停了下来。 他才问:“大夫,我的情况如何?” “闯过了第一关,如果今明不会有并发症,那就真的没事了,后面调养就行。现在可以让人抬着你回衙门。” 顾盼停止检查,看着罗成,“听医嘱才能好得快,明白?” 罗成咧着嘴笑,“好,听大夫的。” 顾盼又问:“昨天他们抬你过来时,你还能开口说话,还求我救你,可你怎么没有告诉罗捕头关于案子的事?” “案子的事?” “对呀,听说你去追捕杀人凶手,结果反被打成重伤,差点被人灭口。就是昨晚,还有人潜到医馆要灭你的口。 难道这事有什么出入?” 顾盼事后想起罗成被抬到医馆的情况,就觉得这事好像有点不太对劲呀。 罗成真的看到了凶手? “……”罗成傻眼,“我是去追人了,但是……” “算了!”顾盼抬手阻止,“我让人进来抬你去衙门,听说,曹大人就等你去做证人呢。有什么要说的,你去衙门说吧。” 罗成点头。 顾盼打开坐诊室房门。 外面的人立刻看了过来。 “怎么样了?” “罗成醒了吗?” “墨大夫,我儿怎样了?” 顾盼看着大伙,微微一笑,“罗成已经醒了,你们可以抬他去衙门,不过,我要跟着一起去。另外,他的情况还要再稳定两天,所以,最好就是减少颠簸。 从衙门出来后,抬他回家。 从今天开始,我就去他家里复诊吧。” “大好了!”听着顾盼的话,所有人都惊呼出声。 那些吃瓜群众全都看着顾盼,不停的夸赞,“墨大夫真是神医呀,肠子都流出来了,墨大夫也能把人诊好。” “是呀是呀,不叫墨大夫了,就叫墨神医吧。” “墨神医年纪轻轻,医术就如此了得,还长得这么好看,以后真不知谁家姑娘有福气。” 画风瞬变。 大姑娘小媳妇看顾盼时,一个个都面带羞涩,眼神含情。 小北在一旁瞧着,头大无比。 他家公子实在是难呀,顾姑娘不解风情,啥啥都会意不了,现在还多了一群女情敌。 小北光想就头疼。 他家公子还有机会吗? 罗捕头带着官差进去,抬着罗成出来,罗母和罗成媳妇紧跟在两旁,出来时,还不停的向顾盼道谢:“墨大夫,谢谢你,你的大恩大德,我们没齿难忘。” “我是大夫,这是应该的。大娘,咱先去衙门吧。”顾盼摆摆手。 “好好好!不能误了衙门的大事。” 顾盼跟在担架后面,吃瓜群众全部都跟在后面,不少大姑娘小媳妇都羞红了脸,指了指顾盼,低声不知在议论什么。 顾盼无心去观察这些。 小北怕人多出事,一直紧跟在顾盼身边。 衙门大门口,顾城和李氏站在石狮子旁边,李氏看到顾盼时,连忙提醒顾城,“那位长得特别好看的公子就是墨大夫。 走!我们去谢谢他。” 顾城点头,婶侄二人连忙迎了过去。 “墨大夫。” “二……”顾盼张了张嘴,差点喊二婶了,及时打住后,连忙改口,“顾二夫人。” “墨大夫,这位是我大侄儿顾城,我们是特意过来谢谢你的。昨晚冯师爷跟我们说了墨大夫的事,我们十分感激。”李氏一脸感激。 “感激我?”顾盼佯装不明白。 李氏就解释:“等一下要审的案子,把我侄女牵涉进来了。她人出远门了,没想到天降大锅,一口大黑锅把她扣得严严实实的。 冯师爷说了,幸亏有墨大夫一系列的计划,不然没那么快抓到真正的凶手。 墨大夫,谢谢你! 真的,特别感谢你。” 顾盼这才像是听明白了,连忙道:“顾二夫人客气了!我只是尽我所能抢救伤患,后面的事,也是因为他们因这个伤患找了我的麻烦,我才烦不胜烦的。 如果这样间接帮了点小忙,那是我的荣幸。 我与顾姑娘有过几面之缘,我和她都是行医之人,算是同道中人。 一切都是应该的。 走吧! 我们一起进去听听审案的过程。” “好的,走!” 顾城不时的扭头看向顾盼,总感觉对这位墨大夫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和亲切感。 “墨大夫,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?” “不曾吧。”顾盼扭头看向顾城,微微一笑,“可能是我长得比较亲切。” “……”顾城咬着嘴唇,想偷笑。 这位墨大夫说话挺好笑的。 “墨大夫,我开了一家饭馆,有空过来吃饭。” “好呀,饭馆叫什么?” “【顾家私房菜】。” “哦,好的。”顾盼一脸雀跃,“我听人说了,这个饭馆的菜好吃。” 几人边聊边往里走,进去时,已经升堂了。 冯章派人领他们去一个人没那么多的地方听。 案子审得很快,因为程府的家丁,医馆的学徒,他们昨天就已经供过一次,所以,现在就更没什么可纠结的。 有他们几人的供词,曹大人就问罗成。 “罗成,你是第一个追上去的,你看到了什么?程府派人报案,说是看到顾盼和她的侍卫林福一起杀害了程老爷,这可是事实?” 罗成躺在担架上。 “回大人的话,这不是事实。 罗成并没有看到顾盼姑娘和林福,只是看到这个人,当时鬼鬼祟祟的偷看我们在书房勘查,我蹲在书桌旁,捡到了一块玉佩。 然后,他闹出动静,见我看过去,他撒腿就跑。 我一路追,一直追到了郊外。 有蒙面人从树林里跑出来将我围住,打伤我之后,他们把玉佩拿走了。 如果不是我师父带着兄弟们赶来,他们当时就人抢玉佩,并且灭口。如果属下没有猜错的话,那玉佩应该是凶手留下的。” 竟是这样的真相? 那个被罗成指证的下人,正是昨晚差点被程老大灭口的那人。 曹大人用力一拍惊堂木,“李三,罗成所说的,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?你的供词中,为什么没有这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