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96章,翼城郡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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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籀换一身衣服出来,美! 桓樾也换了衣服,常服,花团锦簇的都好看。 谢籀牵着她的手,媳妇儿再亲一个。 “娘娘!”宝宝来了! 谢籀看着糟心外甥。 阎伯烜刹车,抬头看着二舅、笑的谄媚。 谢籀将他抱起来,问:“你要读书?” 阎伯烜点头,读!看娘娘,和舅母一块读! 谢拂拂跟在后边就无语,臭弟弟将来肯定要惨。不过那是他自己的事,自己的路跪着也要走完。她的情况类似。 有内侍来回禀:“鸾笙不愿去乡下,找了崔谨,一块在阎家闹。” 永穆公主低声说:“真够丢脸的!” 谢拂拂默默点头。她娘已经不知所谓,完全像个泼妇。 现在完全不如姨娘,做女子就该这样,一定要做好自己。 内侍说:“崔谨还在阎家要孩子。” 桓樾点头:“她来,我手有点痒。” 阎伯烜拉着她的手,呼呼。 桓樾被这小子逗乐了,也不知道像的谁。 郑王跑过来。 后殿、吃饭就很挤了。 这好在晚上吃的少,若是中午、摆一大桌、没法摆。 郑王也不尴尬,坐在二哥身边蹭吃。 谢籀若是以前、对四郎不会这么好。但他毕竟当过十几年皇帝、像成熟的多,对四郎的秉性也比较了解。反正就是大家长。 郑王不管他,目标就是二嫂:“三哥娶妻,一定要我去。原来崔家和董家一合计……” 桓樾问:“这回是哪个?” 郑王说:“翼城郡主下嫁桓亭庄家,六十年过去,庄家已经非常兴旺!” 桓樾突然脑洞:“翼城郡主和紫巉山有什么关系?” 郑王眨眼睛,他还真不清楚。 谢籀皱眉、很肯定:“有!” 郑王脸色更不好看了!他因为得宠,也知道王师败绩,所以翼城郡主要搞什么? 所以,一群人还想借谢籧的婚礼搞事情?谢籧是嫌国公做的太舒坦? 谢籀冷蔑! 谢籧就是这样所以才没机会。 那些人固然有裹挟他的意思,但他就那么受着,能说无辜? 蓝家有些孩子说无辜,是无辜。但他们锦衣玉食不是贪来的?吃了不干净的东西还想装纯? 所以株连也是有一定道理的。因为和他有关的人大多受过各种好处。 甚至邻居、得了便宜。抱团,难道不知道是不对的? 这些人必须一块处置,那占小便宜就会少很多。 当然占小便宜的、执行成本过高,有典型就一定要处理。 好比站出来造谣试图混淆是非的,想继续浑水摸鱼的。影响大了就砍! 永穆公主说:“翼城郡主多年不到盛安了。” 郑王和三姐说:“实际上和盛安密切的很、一点没断。桓亭离紫巉山约八百里,好像正好是阐教的下一个范围。” 谢籀前世都没想到,阐教和某些人勾结,打算谋逆了。 或许前世,储君不稳,各方斗的不可开交,有些没到水面来。 现在浮出水面也挺好,将他们一个个都收拾了。 翼城郡主在桓亭的经营绝对比蓝家深。 蓝家的档次就不能和翼城郡主比。 那年轻的时候差点搞出事儿,比崔谨厉害多了。 桓樾说:“哪天突然称王也说不定。” 永穆公主看她,好奇,好像女子很希望称王称帝? 但未尝不是事实。只是女子称帝比想的还难,所以有多少遗憾? 郑王只管自己,不能被坑。 桓樾说:“你守在你爹身边,看哪个敢伸爪子?” 郑王点头,二嫂说的对极了!他就是胆小需要父皇庇护又如何?能护他的也就父皇了。 虽然二哥也厉害,但现在不是跟着二哥的时候。 郑王和二哥说:“翼城郡主掺和,紫巉山的事会变得复杂。” 谢籀天威爆发:“没什么复杂的,事情在变得简单。” 郑王佩服!二哥可以,他不行。 桓樾啃一个猪蹄。 阎伯烜眼巴巴的,想吃。 桓樾给他一块rou,啃着吧。 郑王吃一个炖猪蹄,好吃。他是想不到这样的媳妇儿了,不过到二哥家蹭饭还行。 二哥家一定程度是二嫂说了算。至于将来二嫂失宠? 郑王觉得他可以努努力,有大家支持,二嫂就不会以泪洗面。 再说,郑王还要护着三姐,还有几个小的。他责任重大。 谢籀觉得四郎有了变化,他媳妇儿厉害! 一家人吃个饭,谢籀确实没那么避忌。毕竟他媳妇儿和永宁郡王、哥俩好的姿态都有。 再说,他若是不乐意,他媳妇儿能不乐意理他。 媳妇儿只要有分寸,他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。 当然,谢箴还是找个好媳妇儿看着,以后更合适。就像谢简。 谢籀也觉得,弟妹得好好找,要不然一个搅家精不只是搅一家、而是能搅的大家都不得安宁。 吃过饭。 桓樾和永穆公主、谢拂拂去转。 谢籀和谢箴哥俩干脆去找父皇,说翼城郡主的事儿。 翼城郡主经营多年,或许宫里都有她棋子。 桓樾没到后花园,就看采薇过来。 宫娥问采薇:“怎么了?” 采薇无语:“大杨奉仪去安抚常奉仪,两人要继续搞。” 桓樾眨眼睛。 采薇很小心:“常奉仪大概觉得她命背,还说那香怎么地。” 桓樾说:“你小心点,别被她喂毒控制了。若是中毒记得找我。” 采薇吓一跳,想哭。 桓樾认真的:“用毒控制人好像很常见,比控制家人还管用,因为这就是命。” 采薇稳住,和娘娘保证:“奴婢会告诉娘娘的。” 桓樾点头:“受到威胁、或者有什么需要、就来找。” 这是最基本的。东宫若是出现这种事,桓樾能叫凤锏沾血。 巩韵回来了。 桓樾看她:“怎么样?” 巩韵受了一个多月风霜,影响不小;但也沉稳,见过娘娘和公主、贵乡县主。 谢拂拂忙回礼,她小。 巩韵看她教养很好,先和娘娘回禀:“昨天处理了一家,晚上在驿馆,有蟊贼溜进来,妾拿刀刺伤了他。没想到今儿早晨,说是人死了,衙门要请妾去说话。看样子是有备而来,事情还没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