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4章 属狗的?属于你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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该走的都走的差不多了。 陈典典看着殷谨舟,有些不死心。 可再不死心,她也不能贴上去,求着殷谨舟跟她一起睡吧? 那也太没面子了。 更何况,现在还有镜头在拍摄。 周一宁看着陈典典盯着殷谨舟,脸色变幻莫测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,可想也知道,不会是什么好事。 看着温言紧闭的房门,周一宁的眸底掠过一丝冷笑,抱胸走到陈典典的身边,用手肘轻轻撞了撞身侧的人。 “别看啦,再看也是别人的呢。” 陈典典的脸色沉了下来,望向周一宁那张看起来风轻云淡的脸,不由翻了个白眼,“就凭那个上不得台面的小糊咖?” 她也配? 周一宁抬手掖了掖耳边的碎发,似笑非笑,“不然呢?” 陈典典满脸的不屑一顾,对上周一宁的目光,眸子里写满了嘲讽,当然,不单单是对温言的嘲讽。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,在陈典典的眼中,周一宁和温言,也没有很大的区别。 不过都是供人娱乐的玩意儿罢了。 如果要说有区别,那就是周一宁比温言稍微高级一些。 不过那有怎么样呢? “你知道像我们这样的人家最看重什么吗?” 周一宁望着她,没有说话,却自始至终都保持着那浅淡的笑意,仿佛对她的话洗耳恭听,可那笑意却流于表面,不达眼底。 “门当户对。”陈典典的笑容写满了自信。 这种自信,在某种程度上来说,的确与殷谨舟如出一辙。 她说着,伸手拍了拍周一宁的肩膀,便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。 周一宁站在原地,与陈典典擦肩而过的一瞬间,脸上原本浅淡的笑容逐渐消失。 她拖着“受伤”的脚,一瘸一拐的走进房间,第一件事便是掏出手机,给今天新存的号码发了一条短信。 【真真,我的脚踝还有些痛,你能再过来帮我揉一下吗?】 …… 温言在床上打了两个滚,看着墙角的摄像机,不由叹了口气,脑海中还在平复着殷谨舟的到来! 啪—— 忽然一声脆响,四周的环境骤然陷入了黑暗,叫她不由心头一紧,差点叫出声来。 温言的心口砰砰直跳,掌心渗出一层冷汗,却还是摸索着起身,想要去摸桌上白天已经充好电的台灯。 她怕黑是从孤儿院就留下的毛病。 不过还不等她摸到台灯,便只听到房间内有什么吱呀一声响。 温言顿时僵在了原地。 四肢仿佛不受控一般,动都不敢动一下。 黑暗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窥视着她,不停靠近。 那东西越靠越近,温言几乎能够听到他的喘息声。 死就死吧—— 她心中一横,伸手一把抄起桌案上的台灯,便朝着对面抡过去。 咣当—— 一声闷响。 温言只觉得手中震的一麻,随即便听到对面一声闷哼。 不知道是不是她这一抡把对方逼急了,对方居然一把朝着她扑了过来,将她直直扑在了床上。 “救——唔!” 救命两个字还没喊出口,温言的嘴巴便被一双大手死死捂住。 温言浑身战栗。 颤抖着按下台灯的开关。 骤然亮起的光芒将二人的眼睛都刺了下。 温言瞪着发酸的眼睛,这才看清了扑上来的人是谁。 殷谨舟! “唔唔唔!”温言瞪着大眼睛愤怒的控诉着。 “别吵。”身上的男人紧皱眉心,看起来似乎颇为不爽,“要是把人都喊过来,我看你怎么解释。” 怎么解释? 温言看了一眼二人目前的姿势。 嗯,确实没办法解释。 于是乖乖闭上嘴巴。 大约是不喜欢正对着他面门的这个无比刺眼的光源,殷谨舟皱着眉头把它关上。 四周一时间又陷入了黑暗,清晰的唯有二人节奏不同的心跳。 覆在嘴巴上的大手缓缓挪开,温言深吸一口气,感受到了活着的快乐。 “你下手够狠的。”身上的男人冷哼一声,看样子刚刚的确是把他打的不清。 温言心说,她吃奶的劲都使上了,能不狠吗? 但这话不能说出来。 说出来不是得挨揍吗? 温言沉默片刻,结巴道:“我一个弱女子,总要防身的啊……” 弱女子? 殷谨舟的嘴角抽了抽,要不是他反应快,下意识的用手臂挡了一下,恐怕他现在就是昏死的状态了。 湿热的喘息扑在她的面门上,有些痒痒的。 温言抹了一把脸,有些不适:“哥,你介不介意,先起来?” 男人语气平淡,“很介意。” “……” 温言的眉心狠狠跳了跳。 “停电了。” 大概是见她没有说话,殷谨舟闷闷出声。 “所以呢?”温言不解。 “我害怕。” 黑暗中的男人面不改色心不跳。 “……” 温言啪的一下打开抱在胸前的台灯。 刺目的光晃的殷谨舟闭了闭眼,又被他一手按了下去,灭了。 “我受伤了,眼睛疼。”他说着,把台灯丢到一边。 ??? 温言语重心长:“哥,我怀疑你在碰瓷。” ——但是她没有证据! 殷谨舟将脑袋埋在温言的脖颈,深吸一口气,哑着嗓子,“现在这里可没有监控。” 温言的脖子像是被猫蹭了一样,痒痒的。 她想闪躲,却被身上的男人咬了一口,疼的她鼻子一酸。 温言不理解:“你是属狗的吗?” “我是属于你的。”殷谨舟贴在她的耳边,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线在漆黑的夜里别有韵味,仿佛在疯狂暗示着什么。 ??? 温言又怀疑自己被骂了! 身上男人的吻温柔醉人,既绅士又体面,没有分毫逾矩。 温言揪着他的西服,恨不得拧成麻花,气息紊乱,却清醒又理智的委屈巴巴道:“外面……外面都是人。” “只要你不叫,外面的人就发现不了。” 男人的声线低沉沙哑,在黑夜中带了几分魅惑的味道。 虽然看不见他的脸,可听语气,似乎是在笑着。 “……” 温言的脸红了,支支吾吾,声细如蚊,“只要你不碰我,我就不叫。” 显然,她对这个“叫”的理解,有些歧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