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85章 李世民:我想出去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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盐! 入眼的第一个字就让李世民整个人汗毛都立了起来。 原本漫不经心的态度,也渐渐慎重起来。 他看的速度要比林深慢很多,逐字逐句的读完,他抬起头,异常严肃的看向林深:“这上面的法子是真的?” 林深点点头:“虽然我没见过实物,但按照逻辑来说,这法子是没问题的。” “况且.......” 说着,他顿了一下,把鱼篓扒拉过来,放在李世民的面前。 “你看这些盐,就是盐场的粗盐。” 李世民捞起一块,还放入嘴巴里尝了尝,整个人的脸顿时拧巴成一团乱麻。 林深看着,挑了挑眉。 嚯! 不愧是千古一帝,这种事也能干的出来。 “这盐还真不错啊。”李世民一边啐着,一边结结巴巴的夸奖了一句。 老汉脸上笑出了褶子。 李世民甩了甩手里的纸张:“不过这是海盐制作之法,这老汉不是本地人吧?” 老汉点头:“对,陛下圣明,我是广州人。” 李世民眼中掠过惊讶之色。 广州至长安,路途遥远不说,也无火车,至于水路......蒸汽船现在还多是军用、商用,并未开辟出水路交通。 “别想了,他就是觉得我比你靠谱,所以先找到的我。”林深没好气说了一句,把李世民的心摸的通透。 老汉一张脸涨红。 他是这么个想法没错。 但.....面对陛下都敢这么说? 他想解释,但是当着林深的面,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。 李世民尴尬的咳嗽一声,倒是没怎么在乎这个,只是看着这张纸的神情,有些严肃。 “这不是好事?”林深皱着眉头,“你怎么这么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?” “我记得......” “制盐这件事,应该是由朝廷掌控,若是更换制盐法,应当不会有什么阻碍才是。” 李世民摇了摇头,叹了口气:“你倒是给朕又找了个好差事。” 林深疑惑一声。 李世民轻声说道:“朕答应过观音婢,在洪灾结束之后带她出去游玩,你又给朕找这么一件事......” 林深打断他的话:“你出去玩便是。” “这虽然是件大事,但也不是离了你就不行的。” “房玄龄他们合在一起,可是要比你有本事的多。” 李世民摸着下巴,开始沉思起来。 老汉局促的坐在一旁,他听不懂,但这两个人的模样,他们似乎是在说什么大事...... 沉默了许久。 李世民点点头:“你说的对。” “是该放出一个信号,让他们来处理这些事了。” 李世民脸上的神情轻松了不少。 “你有什么话想带给朝堂吗?我明日朝会之后,就准备带着观音婢出去游玩了。” 林深看了眼老汉,笑着说道:“这事,是利国利民之举。” “要重视。” “而且要重赏。” 说着,他顿了一下。 “像我一样,也未尝不可。” 李世民摸着下巴,一脸若有所思。 尤其是最后那一句话。 “像我一样。” 那就是说给爵位了? 爵位虽然重要,但根本问题还是在于封地、在于分户,在于一个地方掌控的权力。 林深虽然有个楚王的爵位,但他对权力并不是十分的热衷,甚至只是从表面看起来的话,林深和没有封地、分户都差不多。 见过把自己的封地全权托管给朝廷的王爷吗? 林深就是这么一位。 给爵位,不给权力。 只是略作思考,李世民就理解了林深的意思,点了点头:“好,那朕回去之后,再和朝堂上的人商议商议。” 鱼头村。 村尾的一家破烂农户里。 一个皮肤黝黑,但看起来文文弱弱的男人,盯着桌子上的鱼虾有些出神。 他们的生活很拮据。 只能靠着赶海捡来的鱼、虾、鲍鱼、海胆、海参之类的渡日。 “你说,咱老爹现在怎么样了?”男人叹了口气,“这都离开两个月了,连一封信也没见着。” 桌子上的妇人瞥了他一眼:“好好吃饭。” “爹的事你不用cao心。” 男人又叹了口气:“盐场之法,就算给楚王殿下,依照唐律也不过二十赏银罢了,对我们来说......” 妇人抬起筷子,在男人的手背上敲了一下:“这不是银子不银子的事。” “你往日里那么聪明,怎么就在这件小事上这么糊涂。” “也幸好你打不过阿耶,不然咱家就要被你败尽了。” 男人抿了抿嘴,没敢说话。 只是拿起筷子,正准备吃饭。 咚咚咚—— 房门被剧烈的敲动。 这正是午饭的时候,怎么还有人过来敲门,是蹭饭的? 妇人放下碗筷,打开了屋门。 屋外是一个年轻的小伙,满脸兴奋,也没进屋,只是在门口就嚷嚷了起来:“冯家大郎,你快去岸口看看!” “你家阿耶和一辆蒸汽船一块回来了。” 蒸汽船? 男人愣了一下。 有点不能把自家老爹那副落魄的样子,同蒸汽船联系在一起。 “真的,你莫不是在寻我开心?”男人迟疑着开口发问。 那年轻的小伙摇头:“怎么会!” “是真的......” 只是他的话还没说完,就听到屋子外一阵喧嚷的吵闹声。 男人走出屋门看了过去。 一群人簇拥着他老爹,还有一名官服打扮的男人,一路就朝着他们家走来。 官服? 男人似乎有了些预感,整个人的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。 老汉扯着官服男人的袖子,高兴地呼喊起来:“您看,那就是我儿子,就是他研究出晒盐法的。” 官服男人脸上挂着无奈的笑,看向这位皮肤黝黑的男人,笑着开口:“你就是冯应,冯家大郎?” 冯应点头:“小人就是。” 官服男人从怀里掏出一卷黄帛:“门下,白州鱼头村冯氏冯家大郎冯应改进制盐之法有功,封白州县男,赏银三千两,绢二百匹。” 冯应还有些没反应过来,愣愣的站在原地。 官服男人把这卷黄帛塞到冯应手里,拱手笑道:“恭喜了,冯大人。” 冯应整个人脑袋都是茫然一片,看着手里的黄帛,又看了看官服男人,看了看自己的老爹,有一种不切实际的虚幻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