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十八章 东江银行业大地震
“首席,你别冲动。” “是啊医圣,我爷爷说了,请您一定克制,暂时别动用长生集团的力量!” 江易脸色阴沉。 他知道,现在还不是暴露身份的时候。 可这一次,这口恶气,他必须亲自出。 许久,他问道:“你们可知道闭月羞花丸的来历吗?” 黑龙和简九洲摇头。 江易淡淡道:“它是我家祖传药方,可配方被打乱过,吃了会死人。” “五年前,萧家夺我家药方,其余几个药方都上市了,只有闭月羞花一直没研发出来。” “近些年,萧家生意失败亏了一大笔钱,所以才借着‘医圣’的名义,把‘闭月羞花’配方卖给了张家和唐家。” 黑龙战神和简九洲的脸色都变得凝重。 这药,竟然牵扯到了江易的家事。 江易能忍到现在,已经够给面子了。 黑龙战神道:“看来萧家才是根源,要不要动萧家?” 江易道:“还不到时候。当务之急,是先调配出解药,应对有可能发生的药灾。” 顿了顿,江易道:“我只会动用长生集团一小部分力量,并且会很小心,不暴露身份。” 话已说到这份上,两人也没法再劝江易。 毕竟,上头对江易只是请求,而不是命令。 江易不去动用长生集团的资源,是情分。 他动用了,那是本分。 黑龙战神开车送江易前往集团在东江市的分部——帝王大厦,去调配解药。 分部的负责人,也是唯一知道江易身份的白管家,前来迎接。 这时,江易看到了一个女人,跪在帝王大厦前。 女人年轻貌美,身材火爆,气质不凡,并且有些眼熟。 江易问:“什么情况?” 白管家低声道:“主人,那是东江市数一数二的女强人,谢家的谢馥香。她是来为侄女求解药的。” 江易回想起来。 她不就是自己和唐念一领证时,送了一块百达翡丽表的女人吗? 当时自己救下的小女孩,得了罕见的离魂症。 原来是她的侄女。 江易没有去管,径直向前走去。 他之前不知道谢馥香的身份,可现在知道了,她是一流大家族谢家的人。 然而五年前,江家被害时,那些受过父亲恩惠的大家族,集体沉默。 更有几个大家族,在暗中当帮凶。 江易对那些大家族深感厌恶。 这时,谢馥香看到了三人。 即便是侧影,她还是一眼认出来,左边撑伞的是长生集团的理事长白总,右边则是盖世英雄——黑龙战神。 她望向被两人守护在中间的江易,心情激动。 “是医圣大人!” 谢馥香冲动的跑向江易,却在江易身后五步处停下,掏出一面巴掌大的铜牌。 “医圣大人请留步,我有生死令牌!” 江易脚步猛然一滞,却没有回头,淡淡问:“你怎么会有?” 谢馥香说出来历。 江易沉默了。 这五年里,他只发出过三块生死令牌。 那三个人,都是对自己有过大恩的人。 他曾以医圣之名承诺,只要见到生死令牌,就会无条件为对方医治,无论患者是什么人。 可他万万没想到,其中一位恩人,竟将生死令牌以天价卖给了谢馥香。 “你确定,要把这条命,用在你侄女身上?”江易淡淡问。 谢馥香咬牙道:“我是谢家收养的义女,谢家没有人喜欢我,只有我哥把我当亲妹。他的女儿,就是我女儿。” 江易依旧没有转头。 原来谢馥香只是谢家义女,那倒是可以救。 “你侄女得了罕见的失魂症,我这有道药方,你拿去用。” “五日内如果能好,说明只是意外,而非人为。” “如果好不了,我会再出手。” 江易留下药方,却带走了那面生死令牌。 谢馥香接过药方,泪流满面。 “多谢医圣大人!多谢!多谢啊!” 直到江易身影消失,谢馥香依旧满脸感激。 可当她平静下来后,绝美的脸上却浮起一丝困惑。 “不对啊,医圣大人都没见过丫丫,怎么就知道丫丫得了失魂症?” “除非,他之前就见过丫丫,发现了丫丫的病症!” “嘶!医圣大人的声音,怎么听起来有些耳熟?” 猛然间,谢馥香娇躯狂颤,美目中绽放出一抹惊骇之色。 “等等!是他……那天救丫丫的人!” 雨越下越大,谢馥香心中的震撼也一波超过一波。 她记得那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,穿着廉价的衣服去领证,却能从疾驰的汽车前救下自己的侄女,而不受任何伤。 事后她也怀疑,是不是有人故意做局。 她派人调查,发现了一件更惊恐的事——那汽车,竟是被石头给打偏的。 也就是说,有个绝顶高手,在暗中保护着那个男人! “他会是医圣吗?如果是,堂堂长生之主,为何要扮演一个普通人?” 谢馥香满怀不解与困惑,离开了帝王大厦。 当夜,江易开始调配解药。 另一边,简九洲也给东江市总行行长,打了一个电话。 他很伤心,异常的伤心。 医圣大人离开时,带上了黑龙战神,却没有带上他。 这说明什么? 说明在医圣大人心里,自己连一个小跟班都算不上! 爷爷临走前可是交代了,如果自己能成为医圣的朋友,将会获得他的全力支持。 可现在,这个目标却越来越远了。 “你的人在搞什么?为什么要自作主张?调查我的游龙卡持有人?哼,不给我处理好,你这个大行长就别当了!” 龙都顶级太子爷的怒火,岂是一市行长能够承受的。 当夜,该银行在整个东江市的全体工作人员都没能睡好觉。 能够左右他们人生命运的大行长,发了疯般调取监控,寻找那个接待过龙游卡持卡人的分行长。 可那名分行长不但没在家,手机也关机,谁也联系不上他。 无数的员工在不安与焦虑之中苦苦等待着。 大行长更是急得心脏病都差点复发。 直到第二天清晨。 那名分行长终于开机了。 看到手机上一连串来自大行长的震怒短信,他身体剧烈颤抖,猛然掐住床边年轻女下属的脖子。 “你骗我!丽丽!你为什么要这么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