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039章:相亲闹剧(03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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洪瑞何许人物? 蜀郡商会会长,九霄商盟西南理事,天下有数的豪绅富贾。 对李沐这种商人来说,那就跟天上的神明差不多。 可他们看到了什么——他们眼里的神明快步走到陆霄跟前,躬身行礼。 “卑职见过先生。” 于是全都傻眼,觉得这很荒谬。 洪大会长……居然向陆霄这个大头兵行礼? 做梦也没可能吧? “洪瑞,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?” “先生,您手里的至尊龙卡,帝国只有几张,刚刚侍应生刚拿到前台一刷,我就收到消息,所以才冒昧过来拜见……”陆霄还有些疑惑。 洪瑞接着道:“恐怕先生还不知道,茶韵这家店……是先生您的产业。” “我的?” 陆霄哭笑不得。 洪瑞急忙陪笑到道:“先生日理万机,这家店跟您名下那些大企业比起来,那就是九牛一毛,不值一提。” 他说完,好奇问道:“先生,卑职冒昧的问一句、先生怎么有雅兴在这里?” 陆霄无奈苦笑:“义母安排我来相亲。” “是卑职冒昧打扰,还请先生赎罪。” “倒也没有,就算你不来,我跟义母也准备回去了。” 陆霄放下水杯:“这家人有点霸道,非要我入赘他们家,我觉得这很没不讲道理,所以就拒绝了。” “结果他们就骂我,说我有眼无珠,你看那位李少,还想打我,给我吓得……”他语调淡淡,看不出喜怒。 李家四口听着,却被吓得心惊胆战。 陆霄好像没有为难他们的打算,直接跟于凤至说道:“义母,你也看见了,这怕是也进行不下去了,不如咱们回家?” 李家四口在懵逼,于凤至同样也处在宕机的状态,不过她知道现在不是问的时候,现在陆霄提出离开,她自然同意。 母子两人也就离开。 李沐壮着胆子问:“洪会长,这到底怎么回事儿,您怎么还跟他……行礼?” 洪瑞瞥他一眼,似笑非笑。 “李公子威风啊……你要打我家先生的耳光,用不用我来代受?” 李沐脸色苍白,他不是智障,所以能听出洪瑞这句话的深意。 也就跪在地上,眼巴巴看着这位蜀郡权势金字塔顶端的人物。 “洪理事……您就别开小人的玩笑了……陆霄……您先生,究竟是哪尊大神? 就是死……您也让小人死个明白啊?” 洪瑞眼神玩味,完全没有解释的意思。 他看着跪在地上的李沐,淡淡一笑:“李老板,我记得你是九霄商盟的会员?” “是,去年才进去,还是初级会员。” “哦。” 洪瑞点点头:“那实在是委屈李老板了,九霄商盟山门小,装不下您这位大神,所以从现在开始,您就不是我九霄商盟的会员了。” 他说完就走,根本不给李沐反应的时间。 包间里面,只剩下李沐一家四口,相互对视,眼中满是绝望。 ……陆霄打车把义母送回苍龙镇,路上母子两个都没有说话。 刚进家门,于凤至终于忍耐不住,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。 陆霄只好解释。 “义母,真不是我不想说,只是涉及到一些事,现在还不能告诉您。” 于凤至想歪了,紧张道:“霄儿,你就跟义母说,你现在做的事,犯不犯帝国律法?” 陆霄无奈一笑:“义母,有义父从小教导,您觉得我会做违法乱纪的事么? 您放心,孩儿做的事,上无愧家国天下,下无愧百姓黎民。” “你都这样说了,那我就不问了,你这孩子,从小就喜欢往心里藏事,可不管怎么说,你是我儿子,我相信你!” 于凤至说到做到,真就不再追问,母子俩闲聊几句,她就进厨房准备晚饭,非要留陆霄在家里吃饭。 陆霄想去帮忙,却被于凤至轰了出来。 作为极传统的帝国女性,于凤至从来不让家里的男人进厨房,美其名曰,君子远庖厨。 被赶出厨房的陆霄在客厅晃悠一会,便走进自己幼时的房间。 推门进去,房间摆设跟他离家参军时一模一样,地面不染片尘,干净整洁,应该是每天都在打扫。 忍不住开始回忆昔日种种。 若义父还在,则人间美好。 床头放着一个木箱,陆霄伸手打开,里面是他从小到大的玩具。 柳枝编织的简易弯弓、杨木雕刻的手枪、还有一把梨木剑,满满的回忆。 陆霄抽出木剑,剑身纹理已经模糊,但依稀能看出这剑做工十分精致。 他勾勾嘴角,将木剑挂于腰际,恍惚间仿佛回到当初的少年时代。 那个时候,他陆少侠可就是凭这把木剑,横行与小院内外的草木江湖。 暌违多年,现在这把剑已经短了许多。 于是惊觉,原来自己早就长大。 天下风云出我辈,一入江湖岁月催。 还没做好准备,就已在这座江湖浮沉了很久。 外面传来敲门声,陆霄摘下木剑,起身出去,就看到陆蝉儿一脸疲惫的进门。 “meimei……”陆霄主动跟她打招呼。 陆蝉儿却只冷哼一声,满脸嫌弃的进屋。 于凤至出来便看到这一幕,忍不住斥责:“你这丫头,干嘛老是给你个摆脸色? !” “妈,你自己问他,问问你宝贝儿子在外面做了什么龌龊事!” 陆蝉儿冷声回了一句。 于凤至只好看向陆霄:“霄儿,你们两个这是为啥又掐起来了?” 陆霄无奈一笑:“义母,蝉儿跟我之间有些误会,没什么大碍……”于凤至无奈叹息。 这俩兄妹从小就不对付,她和陆浮生当初还想着把陆蝉儿许给陆霄好让他们亲上加亲……劝无可劝,不如顺其自然。 二十多分钟后,于凤至做好晚饭。 一家三口便坐上餐桌。 因为陆蝉儿一直给陆霄脸色,所以这顿饭陆霄吃的索然无味,甚至有些膈应,胡乱吃了几口,陆霄就说自己还有事,起身告辞。 临走时他趁义母不注意,将一张存了八十万的支票压在碗底。 钱不是什么好东西,却不能没有,有很多钱也不好,会出现不少麻烦。 陆霄前脚刚出房门。 陆蝉儿就起身追了上来。 兄妹两个前后行走,相距不过三米,却连句交流都没有。 一直走到院门外面。 陆霄才打破僵持的沉默:“回去吧,外面冷。” 陆蝉儿却一动不动。 “有事么?” “把这个拿走!” 陆蝉儿的声音还是冷冰冰的。 她手里的是张支票。 陆霄心底微痛,原来她是看见这张支票才赶着来送他。 他看着陆蝉儿手里的支票,无奈开口:“meimei……我只是见义母和你……太辛苦……钱不多,你拿着多给义母买些补品。” 陆蝉儿盯着他,冷冷道:“陆霄,这种钱你花着舒坦吗? 当年爸教你的,全都被你喂了狗么? 钱!你拿走,这种不干不净的钱,你花着可以心安理得,但我跟mama,就是饿死,也绝不会收!” 她态度强硬,目光冷如冰霜。 “蝉儿,你真以为我是那种小白脸?” 陆蝉儿冷笑:“不是么?” 陆霄抬头望月,淡声道:“你对我成见这么深,想必不论我说什么,你都不会信的吧?” “对!我就是不信!你说的每一句话,每一个字,我都不信!” “那还说什么?” 陆霄接过支票,指尖轻轻一搓,那张支票就化作满地碎屑。 他转身就走,弯月如霜,映着他孤寂而落寞的背影。 戎马十年,见惯了生离死别,他可以对别人的议论视若无睹。 但就算心如磐石,也难以承受至亲的误会和敌意。 陆蝉儿几句话,就像一柄钢刃,狠狠刺在他的胸口。 锥心之痛。 ………………